躺在它脚下的,正是那个平头的男人。
他已经被开膛破肚,脖子以奇怪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被一把拧断的。和叫做鹤田的马尾女一样。
我感到一阵后怕。因为惨死的人本应该是我。
不过那是个什么怪物?
它此刻完全陶醉于新鲜的血肉中,对我们的出现无动于衷,腮帮子大幅度地蠕动,肉沫和着鲜血在嘴边飞溅。
好恶心。
我立刻联想到了爬行的人。
难道,它也是
昨晚乌丸拓也的话在脑海里浮现,他提起过弗兰肯斯坦制造的怪物,他一定知道什么,而且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什么考察风向,什么维也纳旅行,都是扯淡。
我四处寻找,在一个巨大花瓶的阴影处发现了他的身影。
乌丸先生我在上面看着他。
他自阴影里缓步走出,摇了摇头,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彻底失败了,完全堕落成动物了。
我惊讶地望着他。
果然那是个人。
乌丸拓也走上楼梯,站到我们身旁,和我们一起从高处看那怪物野蛮进食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