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面目慈祥的老人,忽然扯出一个狰狞的笑。他扬起胳膊,用随身带着的拐杖推开安室:
起开。
他的声音也不再低沉而浑厚,有些尖锐。
您竟然这么不配合。安室一把抓住拐杖的另一端,用力向自己这边拽。
拐杖竟纹丝不动。
他低低地笑了:作为一个八十岁的患有高血压的老人来说,您的力气未免太大了吧?
说罢,一个利落的下腰与转身,用闲着的那只手朝老人的脸上抓去。
但他并没有得手,老人以不亚于他的速度跳开,扔掉被制动住的拐杖,灵活地跃到大门边的角落里。
然后,他从脚后跟处抽出了一把手枪,指着安室:别碍我事,波本。
安室笑笑,举起手来,老人一把扯下面皮,露出一张有些惊悚的女人的脸。
我忘不了那张脸,它与我记忆深处的噩梦成功融合。
等我杀了那个女人,一切就都了结了。她哑着嗓子说,声音冰冷宛如冷血动物的皮肤。
随后她的枪指向了我之前站的位置。
但是,那里已经没了我的身影。
艾丽卡,别躲了,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我们来一场堂堂正正的对决,别像缩头乌龟一样一直躲着。她恶意地毒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