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冰冰地扫了我一眼,又别有深意地朝着波本冷笑一声:论收集情报的能力,组织里除了赤井秀一就是你了,但愿你不会成为被肃清的对象。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会很高兴亲自来执行的。

说罢,他压低了帽子,打开波洛的大门,在一群身着蓝衣的维修工人诧异而悚然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这么说,我算得救了吗?

好了好了,我好想说错地点了,抱歉让你们跑一趟。我塞了两张代金券给带头的那位大叔,以后常来菠萝坐坐哟。

或许是我的笑脸太具有感染力了,但更主要的是那两张代金券的分量,大叔立刻笑逐颜开:哦,那就多谢了,以后哪里漏水随时找我,我就在附近住。

送走大叔后,我松了一口气。刚刚是世良以我的口吻打的电话,在琴酒和安室对峙的过程中,在我听到他让安室杀掉我后,立刻用事先定好的方式按下了她的号码。

响一声是没事。响两声是让她在我们门口制造点混乱引起注意。响三声是请立刻报警。

我关上门,拍了拍胸口,刚想冲身后的安室做一个胜利的手势,却被他猛然靠近的脸逼得连连后退。

我砰地撞到了门板,他则气势汹汹地压了过来,于是我就像热狗一样夹在了门与他之间。很紧地。

他的脸近在咫尺,只要我稍微往前一点,我们的鼻尖就会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