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一个大男人,听几个小姑娘在这讨论如何搁置内衣,是不是有点变态啊?

他依旧笑容可掬地站在那儿。下午的阳光在他挺拔的身体上勾勒出一层毛茸茸的光晕,他的面容纯净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让我无法想象他散发阴冷气场时的模样。

气氛一度很微妙。作为一个二十五岁的老大姐,我觉得有义务率先打破僵局,没想到世良抢先了一步。

这种问题没什么好忌讳的,我当然是放在所有衣服的最上面啦。她不以为然地说,仿佛有仇似的用眼尾的余光剜着安室,不过很多时候我都不穿内衣。

说罢,有些骄傲地挺了挺毫无起伏的胸膛。

小兰和园子满脸黑线。

我也是,我会把内衣放在最上面。小兰小声说,还有些放不开的样子。

me too,园子几乎是嚷着说,正常人应该都是这样啊,谁会脱完以后还把胸衣特意放到最底下呢?

我摊了摊手:然而死者就是这么放的。她的外套在最上面,然后是连衣裙,被压在最底下的是胸衣,还有一双袜子。

世良眼睛一亮: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这确实是个疑点。而且袜子这种东西就更不可能往衣服底下塞了。

安室一边听一边摸着下巴,表情认真,完全是开始动脑思考的模式,忽然面色凝重起来。

同样表情变得严肃的,还有世良。她挑起一侧眉毛:你刚才说死者的男友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对吗?

我笃定地点头。

越来越觉得那个女孩不是自杀的了。世良说,但唯一可能是凶手的人,还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真奇怪。

如果说有钥匙就是凶手的话,那管理员也有可能啊。园子抬高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