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和启斌的目光都看着启明。可启明却淡淡而言：“我会解决掉的。”

启斌微微皱眉，不再言语。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希宁很敏锐地察觉出。

墨冥不说，看来启明也没对启斌说，一定有什么不能说的。

她语气依旧平稳：“启明，说吧。”

再不说，弄得像打哑谜一样，姐火气上来就不客气了。别以为神仙，姐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不说就问墨冥。你不说，我不说，谁都不说，姐就罢工。

启斌这个人精自然很会审时度势，带着几分威逼施压：“说啊，有什么不好说的。不要说主神了，哪怕是我，还有什么没见过，看不透的？你的心魔到底是什么？！”

启明依旧不言不语，希宁好似明白了什么，不是很确定地问：“不会是我吧？”

这下启斌愣住了，就看到启明默默地点了下头后，把头低得更低了。

启斌……

希宁……

在一旁隐身的墨冥，咧开嘴笑，一副很欠揍的幸灾乐祸样子：“哈哈，他承认了，承认了。”

呃，这叫什么事，还真是你的心魔就是姐，姐就是三界中最靓最美的神！

要不是为了努力维持神设，希宁真想捂额。

“你……”启斌瞪大了眼珠子，二千年的修为依旧惊诧：“你怎么可以？”

这重重重，重了二十多代的孙子，一直给他惊喜，但这次给他是惊吓。

不用狡辩这是对于神灵的崇拜，对长者的崇敬。他不傻，主神也不傻。

“我也知道不可以，可就是忍不住。”既然说开了，启明也就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如果不解决心魔，下一次渡劫就是死。

他很平静，冷静得像个神仙：“我知道人本性是崇尚强者、热爱美好、有私欲；也知道我有我的职责，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就是忍不住期望，希望有一丝丝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