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行。”

青水笑着说道。

“什么叫还行，难道有比我的剑舞还好看的。”

圣君笑着看着青水。

青水笑了笑，真要说比她舞的好看真不好找，但找几个和她不相上下的还是可以的，看到剑舞青水想到一个很久以前的女人。

那个叫剑舞的女子，公孙家的。

想到她青水只能苦笑一下，多年过去了，有些人注定只是一个过客，不会留下太多的痕迹。

“你还是挺自信的吗。”

青水笑着看着这个出尘绝世的女人。

“上次和你一起来的女人很好看。”

圣君笑着说道。

这思路让青水都感觉有点天马行空，话题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这个上面了。

“你也很好看。”

青水夸奖了一句。

“比她呢？”

青水知道她问的是牧云清歌，只是神色一愣：“这是女人的天性吗，怎么这么喜欢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