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时九一“嗯”了一声，秦楼就直接问道：“你可以？”

时九一点头，“不过我不做。”

其他人：“……”

“等等，S神，你这个玩笑开的有些大了吧？”

时九一抬眼，“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嘛。”

所有人：“……”

秦楼就直接道：“你开条件。”

时九一摇头，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秦楼又道：“你可以提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做得到的。”

时九一想了想就道：“要是我想要他们呢？”

他指了指q几个。

Q他们就立刻道：“S神，只要你说的全息是真的，别说你要了，我们主动跟你啊。”

时九一思考了一会儿，“我想想再说。”

饭后，其他人各回各家，秦楼则亲自开车送时九一。

把时九一送到酒店后，秦楼就对着Q道：“你觉得他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Q想了想说：“他很真诚，并且自从我认识他之后就没见过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

秦楼敲了敲方向盘，“但他似乎对全息很看不上。”

Q就说：“也许是因为觉得没什么挑战性，我甚至怀疑他曾经自己做出来过。”

“S神的技术很厉害，虽然他常说对着我的时候也要小心，但是每一次我和他比试，他都游刃有余，我却胆战心惊，每次比完一定出一身的冷汗，手都要抽搐好久。”

秦楼就道：“照你这么说，他这么厉害，自己做不会更好？”

Q摇头，“不知道，我之前旁敲侧击过，他说对当老板暂时没兴趣。”

秦楼“嗯”了一声，就错开了这个话题。

再看时九一这边。

回来后，他就坐在沙发里面不动了。

时九一在思考。

对于系统，他心里面一直都有疑问。

第一个世界，他直接选择做全息，一是那是他当时的梦想，二就是他想研究系统。

第二个世界，是七十年代。

那时候计算机才被发明出来不久。

虽然他前期选择了无线电物理专业，但是在后期，这个是和信息技术相关连的，等于说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提升自己的技术。

这个世界，也是一样。

选择机器人制造公司，就是因为他觉得系统和机器人之间一定有某些关联，当机器人优化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其中的智慧说不定就会是系统。

或者说是它早期的形象。

虽然他知道这个世界的技术也一样达不到，甚至很有可能什么都研究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