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曹德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就三枚硬币，这么一掷，就能算出一个人的过往？

老板收起震惊的颜色，又问道：“那你知道我外婆为什么去世吗？”

卫宁：“命中有一劫，如果我没猜错，你开这小店，也是因为你外婆吧。”

老板楞了下，然后点点头，很小的时候，就听家里人说外婆活不过66岁，他一直认为这都是假的，只是没想到，在他20岁那年，外婆66岁生日的前一天，去世了。

也是从那时开始，他开始研究玄学。

……

这人眼里露出炽热：“大师，您真神啊！”其实这个店并不是他主业，他利用倒卖赚钱，然后开起这个小店，搜罗了不少玄学类的书和工具，也接触了不少所谓的大师，但大部分，没说几句话就露了馅。

一些大师，甚至会先套话，然后再根据给出的信息，来推出过往。

眼前的这位，可是什么信息都没说，人家主动说出了他的信息。

而且不少大师所谓的算命，最终说出来的话都是似是而非，比如小时会遇见什么劫难，至于小时是多少岁，人家从来不会明说，但卫宁直接点出三岁那年，并且指定外公外婆，而不是所谓的长辈。

卫宁并未因为他这句夸奖就觉得高兴：“这种符纸多少钱？”

这人：“您收我为徒，我给您无限量提供这种黄纸。”

卫宁眼里露出一丝惋惜的神色：“不能卖么？”虽然这人对玄学很有兴趣，但玄学这东西，得讲究悟性，如果只像郑小丽只是了解了解，那肯定没问题，但如果要入门，并且拜师，那卫宁就得考虑这人的根骨是否适合学玄学。

只是，这人并没有什么悟性。

这人沉默一会，道：“能告诉我，您不收我为徒的原因吗？”

他本来希望卫宁的回答是她不收徒，所以不收他，但卫宁回答得直白：“你悟性欠缺。”

这人脸色一白，随后自嘲地笑笑，其实，这些年他买的书也不少，但真的没有任何的进展，就连最起码的《周易》也只能读懂最表面的含义：“这种我进货价是二毛一张，你要多少，都按进货价给你。”

一共一大纸盒子，一沓有五十张，一盒子有五百张，卫宁给了这人一张毛爷爷，然后拿出一张平安符：“这个送你。”

这老板也是见过不少符纸，也看过符咒的书，虽说没悟性，但符纸的好坏，还是能看出来，这一看，就知道这符纸是极品：“谢谢大师。”

说完，老板又从最下面的柜子拿出一盒东西：“这是店里最好的朱砂，赠您了。”

卫宁也不客气，拿着黄纸和朱砂，和曹德先回到学校。

曹德先出门还有些恍惚，明明进门，这老板还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这出门适甭提有多恭敬了。

回到学校，卫宁坐在座位上画符，曹德先拿了准考证也返回到教室。

他知道卫宁在画符，也不打扰，只让每组小组长分发，并且交代他们动作轻一点。

这一下午，卫宁画了一百来张。

等到快下课时，曹德先见卫宁收笔，他开口道：“今天是大家最后坐在这个教室了，大家都放宽心，未来也不只有读书一条路可以走，考场上做到最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