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叫什么的来着,大概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吧!
我们这功夫费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从母狗獾里取得这种雌性激素后,再在离开的时候去把所有那里的情花蛊毒全部踩集一遍。
於是乎这种药就出来了。
当然,在唐姑娘没有彻底睁开眼之前,没有彻彻底底的康复之前,我对外是不会公布这种战果的。
说的不好听一点,唐姑娘现在就是我的试验品。
但话也不至於这么说。
我把那种激素全都混在蒲二爷在世时独家秘制的酒里。
就这样它也就成为一剂针剂。
我让唐姑娘放平,躺好。说真的就她这肚子还真的很难躺平。
她只要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好了。只要她不乱动,那就是最好的配合。
这种针剂打下去不疼。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再给她注射麻醉剂了。
可她毕竟是第一个使用我这种针剂的人。
我再给她注射之前,我多多少少还是会多关照她一些的。
就和其他行医多年的老中医老大夫一样。
望闻问切自然是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