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让蓝桉打他。
而是怕蓝桉传染上他的病,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好了!我难受,我难受,我叔叔你们了,改用西医好吗?”虽然他还在纠结中医西医的事儿,但是嘴里的语气明显缓和多了。
小样的,我就不信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暗自发笑。
他已经屈服了。
我看的出来。
我得亲自给他灌药才是。
药渣子刚被他喝下去,他脸上就立刻大汗淋漓的。
全身上下几乎湿透了。
除了他身上的疮口之外。
他热的寻了过去。
我扛起他,如同扛起一头死猪一样。
“阴董,我们带他去哪儿?”马晓军问我。
“县衙!”我回头说了一句。
“俗话说狡兔三窟,他们的藏货地点,肯定不止一处!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他活命吗?”蓝桉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他死了,我们无法有效准确的知道他的各个藏货地点,就无法销毁它们,再说,你以为他只有鸦片这一种害人的东西吗?我们要给他们来个一锅端,还本地老百姓一个太平宁静的日子,不然,就算我们回去了,我的心也不会安的!”我道。
“阴董说的对!我赞成阴董的说法!除了这样,我们还要把本地老百姓内心的疾病也给他治好咯!把这帮真假洋鬼子全部打回西洋那片弹丸之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