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把她扶出来我就语出惊人。
我说正主在屋里呢!
媳妇一时懵了,我说的明明是我们家乡的方言,她竟听不懂了。
她是被我的话吓到了。
“扶好她!”我回身走向屋子。
果然我前脚刚一迈进东屋。
欢迎我的真是一具‘尸体’。
这如果不是我早早就想到会是这样的话。我早就成为百米冠军了。
早跑没影子了。
‘尸体’是个成年女子。
年龄也就我这般大吧!
她就吊在东屋门口。
脚下还有一张椅子。
她是用手巾拴了个扣,之后才把自己吊起来的。
同理,我一进院子就看到了屋子里的这位。
只是我没说。
因为我知道这位肯定是假死。
所以才有意拖延一下时间。
她脚底下的椅子被她踩的很结实。
这么说吧!她和没上吊没什么区别。
她现在这样,多半是吓晕的。
我把手巾给她解开。
尽管这样,脖子上的勒痕还是很明显。
她现在已经平躺在炕上了。
门旁,一把一尘未染的笤帚。
这就是蹊跷所在。
我叫月儿把外面那个女孩子抱进来。
这时蓝桉也回来了。
他身后,垂头丧气的佘大壮已然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