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问道。

白纤羽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了想说道:“夫君睡觉还是很老实的。”

“老实么……”

陈牧嘀咕道。

在前世跟女友睡觉的时候,他可从不老实。

每天早上起来都得换床单。

见丈夫不再追问,女人松了口气,但心里隐隐又有些失落。

她咬断细线,从线团重新拉出一根,朝着针眼穿去。

明明平日里很熟练的动作今日却格外费力,穿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眼前似有无数重影。

“我来吧。”

陈牧突然拿过她手中的针线。

白纤羽一怔,望着蹲在她面前的夫君,刚刚有些晕眩的脑袋又莫名清醒了一些。

唇角浮起动人的笑意。

见陈牧麻利的穿好针线,女人赞叹:“夫君很厉害呢。”

“那是你没经验。”

原本温馨的氛围陡然被车轱辘给碾碎了。

白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