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 满腹浑水,是个浑蛋

“徐仁卿,你是醋坛子精吧。”九木脑袋昏昏沉沉,再被他嘟囔几句头都大了,索性主动一点。

他忙着星星点点的吻着她,直到亲至唇处才沉入女子带酒气的深谷底。

帷帐薄纱之下的身影一直在念叨:“你是我的。”

“阿九,九木,杂神,你是我的,是本君的。”他不甘心,这样的宝贝如若让他抢先前遇见该多好。

她为人的二十几年,或是她方降生的那一年。那年天界波动,说凡间难得一见的好命格诞生了。

他想着无非是凡人,闹出再大的动静也无非是凡人。如果那一年他就能遇见九木,是不是就不会走上今天这样的路了?

徐仁卿捋下长发,殷勤又失落的眼睛深不见底,他重复的说:“你是我的。”

九木听的有些恼了。

因为她不曾是任何人的,她不是物件,不是可以交换的东西。

但现在这种情况她若是再反驳,那这一夜都没个消停。

她扬起软如新抽柳枝般的手臂,皓腕抬起,纤指抚上他的面庞,求饶道:“是你的,全是你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徐仁卿觉得她顿时减了许多凌厉傲气,也没骂他是狗男人。

软乎乎的。

他摸一把九木身上的丝丝薄汗,低吟道:“我烧了热水。”

“什么时候?”

“适才你们聊着的时候。”

九木搭着手臂,眼皮沉的要命,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你去,我歇会。”

人确实走了,可不一会又回来,散下薄衫罩到她身上利落干脆的将人拦腰抱起。

脚尖碰到热水时她簇着眉头更紧了,抿唇说:“好烫。”

可当全沉进去的时候又没那么烫了,徐仁卿让她借着桶沿的力撑着,撩下一捧水落在她背上。

“嘶。”

“怎么了?”

九木抵着手,合眼缓缓地说:“烫。”

徐仁卿笑了下,她喝多了酒原来是这副模样,话比平日少了许多不说,人也老实不少,基本是说什么应什么。

“阿九,你心仪仁卿吗?”

他不甘心的问,虽然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但是他必须不断的问才能压下心中稍有不慎就会冒出的担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