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忽然凑近他的脸打量,让他手上动作稍停。毕竟在床上折磨她的是自己,所以他有些心虚的说:“怎么?”
“我看看你这张脸到底长了几个嘴,这么能说!”她一吼让邵逸江五官都攒到一块去。
十分不悦的说:“这药太苦,找点甜的来。我想吃糖渍的梅子。”
糖渍的梅子?
这东西她都没听说过。
“你不是巴结离城主巴结的不错吗,叫她给你找去。”九木甩袖离开,出去捧起窗上裸着的洁净雪花儿。
鬼城变化多端,没想到下起雪来还挺不错,按照各个城主的恶趣味,兴许下血色雪的也是存在的。
在手心里化成凉水的雪让她看见黑色的点。
对啊,黑烟能带我找到进口就能带我找到出口。翻来覆去的看下,这东西怎么用还不知道。
那天是怎么做的来着。。。什么也没做。
“怎么又下雪了。”“才扫好的路。”
小鬼撑着扫把懒洋洋的,九木听他们一念叨便抬头看去。漆黑的上空果然开始细细洒下阴沙,没等他们离开便攒成一团飘飘然落下。
咕噜咕噜-----
好饿啊,从昨天到现在一口饭也没吃上。她的肚子一发作,连带着身上隐隐作痛的翻云夜痕一起闹开。
扫一眼屋子里坐着的徐仁卿,他还能做饭吗?不,不能这样问,邵逸江性子高,可能给她做饭吗?
索性捞住一个小鬼,“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芍药在这儿不过是离城主给邵内官买来寻开心的玩意儿,虽面儿上对她还算客气,但背着内官与城主她与他们的地位也差不离,难免有看不上她的嘴里不饶人。
这不,被九木拦住的小鬼还没回话,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贱兮兮的张开嘴,“怎么,姑娘夜里好一阵折腾,还没吃好?”
说完还对着她弯起眼前,笑的阴阳怪气。屋子里那么大的动静,连番儿的响,在院子里候着的隔着屋子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