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思衬些许,说:“倒不是,兴许是做了法事,也吓着她了,明日我去轻水观中向道士求些平安符来。”
九木略汗颜,她那模样是几个平安符就能好的嘛?
好歹是王后,真是敷衍。
不过轻水观供奉的是谁来着?
啊,亦孜鸣。
北容有极其富饶的河脉,发源地便是离都城不愿的安旭山。主流由此直达南浔,分支纵横四国,这么说来,这一条河养活了不少人。
难怪水神是主神,信徒多,靠水吃水的百姓自然要供奉他了。
相比离长恨来说,水神应该更受追捧,离国宵禁这事让大多数人都不怎么满意。他的香火极大部分是来自离国王室的,大动干戈而造的许多仙观不比天诚将军的差多少。
容王实在担心,五官都挤到一块,试探性的去扶住九木端着的手肘伴她进屋,没有反抗,很顺畅的通过竹林来到嫦馆坐定。
好在容王屁股还没坐热,楠将军便听闻妹妹又犯病,吵着闹着要见人。他只得吩咐好各项事宜,传了膳,就再次给九木扔下,急忙去应付不好惹的兄妹俩。
九木没怎么吃,心里惦念的全是王后说的话。
既说她是从离国来,又问她哥哥好不好,意思就是她认识王后的哥哥?王后乃是楠将军的亲妹,这事得问容王啊,问九木怎么可能知道。
“那她为什么说我是从离国来的呢?”
“你在嘀咕什么呢?”
九木扒拉菜的手一抖,想事想的入迷,就连徐仁卿在跟旁站着许久都没发现。
“啊,没什么。”
这样回复着很不合徐仁卿的心意,撇下嘴说:“伸手,把脉。”
“吃着饭呢,把什么脉。”她好奇的瞟着门外,宫女竟允许他随意进来不加细盯。
徐仁卿眯着眼,手指不由分说的搭在她手腕上,说:“我看你没心思吃饭,是不是等我那顿呢?”他忽然摇摇头,满是遗憾的说:“可惜,今天我被拉去给王后看病,没来得及做呢。”
九木突然探身问:“你去给她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