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将酥一股脑塞到他嘴里,压下哽咽说:“以后晚上你跟我一块吃。”
徐仁卿点点头,擦下她的嘴角。“我能进厨房,阿九不必担心我吃不好,好在没人管束盯着我,也落得个自在。”
“好了,时间够长,我该走了,要是容王来后找不见人,再派人来搜园子就不好了。”
“哎,急什么。”徐仁卿没松手,贴着她的脸颊说:“你真的好美,夫人,美晕了夫君的眼,现在都有些站不稳。”
他脚步往前踱半步,上半身毫不犹豫的凑近。借机装晕挤上去时,九木便条件反射的倾身向后仰去,全然忘了后面没东西拦着。
好在徐仁卿手脚利落,在快要下坠的瞬间一下就捞住她的腰紧紧固在怀里。
这么一来,他更没理由轻易让她回去。
默默注视他们的桃树纷纷红了脸,粉迹更甚,空气里的暧昧气息以不可抵挡的趋势愈加严重。
九木扶住他的胸口,脸贴在他的肩窝处喘着气。
实在太不像样了,她明明,明明是个多么五大三粗的姑娘,还记得从前他说茶烫要吹一吹,她都是夺过来一饮而尽。
现在呢?似乎是短短几日,就让徐仁卿弄成了乖乖听话的小丫头。
她有点不甘心,毫不用力的捏下他的臂膀。
“徐仁卿,你好手腕。”
“听,不,懂。”
一字一句的说完,他捏着个物件摆在九木面前,挑眉说:“这玉杯,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十套。”
九木惶然摸下胸前衣襟,脸色更红,像是被蒸煮过的螃蟹。
“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原来你都没感觉,早知如此,我该多摸几下才是。”
“晦气!起开,我要下去!”
九木甩袖仓皇逃走的样子引得徐仁卿站在原地看了许久,直到那儿再没有人影时他才捞起餐食匣子,自言自语,“午饭吃什么呢?”
“晦气,实在是晦气!”
她半气恼的回到凉亭,心浮气躁。
徐仁卿怎么就能次次拿捏着人呢?
偏是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
晦气!她作为一个神,竟有点起了请道士给她驱驱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