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还烦请您给她看看是不是伤到了哪?”
“遵命。”他勾过个椅子,故意让容王看见他的礼貌手,只点水般搭在九木手腕上。
良久,阖上的眼睁开,似乎斟酌许久言辞才开口,“受了惊吓,索性并无大碍,本医师开一副方子喝下去,保准药到病除。”
“好好。”容王放下一口气,“还请医师尽心照料。”
“嗯,医者仁心,自然是要,尽,心。”
他尽心两个字说的慢,引的九木悄悄瞪他一眼。
“容王殿下,时候不早了,您在这呆着怕是不便了。”
容王手心里出满了汗,满口应着便带人迅速离开。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徐仁卿才对着宫女说:“你去宫中医属取些肉豆蔻和参片来。”
“是。”
宫女走后还好心的把门关上,让九木一下绷不住笑的浑身轻颤。
徐仁卿没理她,急匆匆的投上干净的湿帕子,反复的擦她的手。看她笑的厉害,便假意骂道:“你还笑的出来。”
“噗,不笑不行啊。”她用另一只手拨下他的下巴,乐着说“你不是也挺能演的?还开方子,什么狗屁方子。”
这么一说,徐仁卿也别过头去憋不住,拿帕子抽下九木的手说:“肚子里还有地没?我做了包子。”
九木打趣的说:“喏,桌子上山珍海味,没地方盛你包子了。”
“山珍海味?”他够着眼向后瞟一眼,讥讽的说:“能比的上我的包子?”
“你那包子莫不是藏着灵芝鹿茸,那我可得尝尝。”
“那我去拿?”
“快去,不然待会容王反应过来知道我是蒙他,就没命吃了。”
徐仁卿脚步轻盈走的快,九木便又坐到饭桌前等着,夹上一口炙羊肉。
“啧,凉了就不好吃了。”她没想到自己摔那下容王会惊慌到那种地步,惊慌正好,估计许多日他的手脚都会干干净净。
省了好多的事。
徐仁卿端着包子进来,放到九木跟前,“还热着呢。”
她拿起一个咬上一口,满足的点点头,“你还别说,净顾着跟容王那小子勾心斗角,还没吃上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