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王,这事不妥,我吃什么都一样。”何况她有徐仁卿,吃他做的饭比哪个厨子的不强?何苦因为这件事跟王后成对头?
九木又着急的补充道:“这道菜离的我近,才多夹了两筷,不至于。”
内官在一旁等着话儿,直到容王不假思索的摆手才连忙出去命人去传令。
容王压着嗓音说:“女人的醋意,真真假假。”他忽然调转语气,“贺川也是女子,不知会不会有像王后这般心思?”
她警惕的饮下茶水,淡淡的水:“我?”
“好了好了不说这事。提起女子不女子,我倒想起你把我从马背上踹下去的事。”
“啊。。。这个,当时情急,没办法。”
“现在回忆起来,哪是情急啊,你是喜欢那匹黑马,着急甩了我这个包袱去追它!”
容王憋着笑,终究还是清脆的笑出声,索性放下筷子专心的讲。
“还有,你那时候竟然还骂我蠢,我长这么大,除了父王兄长没人敢这么吼过我。就连母亲与祖母,都是因为我身子虚弱大气都不敢喘。”
“嗯,那是,情急,情急,情势所逼不得不吼。”九木礼貌的笑笑,说:“现在不敢了,再吼上一句,别说你的近侍,就是后宫中的妃子都能把我逼到角落里乱棍打死。”
谁知九木随口一说的话,容王倒像是当真似的摆正身子,“别怕,你就算现在吼我,也绝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
他侧下头,朝着宫女说:“今日本王高兴,去拿酒来。”话落转过身兴致勃勃的解释般:“宫中佳酿,我馋了许久一直没来得及喝,今日有空也拿来给你尝尝。”
事朝着九木最不愿的方向发展,连忙推脱道:“春日里干燥,容王又咳疾未愈,想来不宜饮酒。”
容王心中不免悸动,即便是不愿与他喝酒的推辞在他听来也可当成是关心。
他只愿意听见爱听的,其中意味他不想去猜也不想管。
宫女拿来酒后,容王亲自为九木斟满。
“尝尝,这酒不烈,喝一点没关系。”
九木不在乎,她是好酒量,又想赶紧吃完轰容王离开,不然徐仁卿定是又要生是非。本来自己背地答应留在这去比赛这事还没同他讲,容王醉酒再闹出事来那把扇子便是拿不到了。
见她一饮而尽,且脸不红,甚至可以称为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