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轻巧,还不是因为你。快点放我下来,把药喝了就出去赶紧让画师画了画好早点回家。”
他眼神上下过着,完全没放她走的意思,“阿九脸红成猴屁股,就这么出去画出来的哪是鹤川,是猴川。”
九木压着力锤在徐仁卿宽阔有力的肩膀上,埋怨道:“还不是你办的好事!”
徐仁卿眉眼弯弯,拇指探到她唇边摩擦着,“腿感觉怎么样?”
“你现在倒成了医师,早去哪了?”
“先是夫君,再是医师。只是我这手法对妖物管用,对人嘛,还有待考证。”
九木瞪着眼睛冒出一身冷汗,“什么叫对妖物管用?!你不是说给小道士治过脑子吗?”
跟前人这番笑看在她眼里瘆人的很,紧接着才吟吟回道:“他啊,那是歪打正着。”
“快。”徐仁卿端起药碗,欢喜说道:“喝药,喝完了好让我观察观察。”
“贺川!怎么样?”容王在椅子上等的有些焦急,由于被王后拖住脚步半刻也脱不开身去看她,只得在外面喊。
九木吨吨吨三大口喝完将药碗扔在桌子上,被呛得差点把喝进去的都咳出来。她背后的手上下顺着。
徐仁卿擦下她的嘴角说道:“着什么急呢,今日画不完又不能要了你的命。”
九木捋下遍布褶皱的衣衫,没好气的用眼神剜他一下,“我是怕再呆在这是你要了我的命!”
待二人匆忙的分离准备好,九木提着声说道:“好了!派人来扶我!”
贺川再现身时正巧赶上容王有急事要走,照面都没打便离开了。
她舒口气,总算是没见着他,不然又要解释一番自己是因为药太烫太苦才至脸红的。
但她放松的太早,全然忘了王后与一干坚持不懈的女眷还在这儿盯着她。
殿里寂静了许久,是画师尴尬的咳了两声才打破僵局。
王后抿口茶,淡然问道:“听说夫人是南浔人?”
“是。”
“夫人与王上于马背结缘,实在羡煞我等,不知夫人可否将故事细细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