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秦高死了”。
躺在床上的罗衫瞬间恢复了精神,起床问:“三哥死了”?
罗衫赶忙拖着受伤的身子来到府院,罗衫看着秦高的尸体,不禁流下了泪水。
这时,王茹站在门口崩溃地说:“你可真是下了一副好算盘,我来理论,你一再拖延,你逼我出手却又只防不攻,就是为了等秦高来收拾我,假意请我们喝茶,却在茶中下毒,不曾想,茶却被秦高喝了,刚刚练完功,助长了毒药在秦高身上发作”。
“罗衫,真是这样吗”?秦关从门后走出来。
原来,王茹刚才去找秦关了,她直接告诉秦关,是罗衫杀了秦高,将秦关带到这里,又叙述了杀人的方式,不给人反应时间,而且似乎说的又合情合理。
“这还用说吗,她怎么可能承认”。
“我的确不会承认,因为本就不是我做的,而且,你编的故事的确很精彩”。罗杉回答,“你竟然如此狠毒,为了报复我害死三哥,他可是你的郎君啊”!
“你就尽管撑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大哥,三弟中的是呲罗丹之毒”。秦沫从屋内出来说。
“呲罗丹?这可是药用丹啊,外涂可以驱除大量毒症,内服却会致命的奇丹,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备用的丹药,罗杉,你刚才在做什么”?
“我妹妹强行挡下了秦高本应扇在王茹脸上的巴掌,受了内伤,躺在床上休息”。罗冰抢着说道。
王茹讥讽说:“哼,这不就更说的过去了,你命人在茶中下毒,就不用脏了自己的手,可怜我的秦卓才六岁就没了父亲”。说着,眼泪猛地往外冒。
秦关沉声说:“此事我已经大致了解,但仍需细查”。又大喊:“军卫,此事查明前,对秦格府上的人以及王茹严加看管,并且除秦风以外只得在府内活动”。
但是,秦关刚转头,王茹便说:“还有什么要斟酌的,你们竟然放任她不管,分明就是偏袒,就不怕王家来找麻烦”?
“王茹,你不要太过分了”。说着,秦关与秦沫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关到了郡王府,一下瘫倒在座位上,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堂堂正人君子,没有战死在疆土之上,却死于小人之毒,秦沫,你去找秦肃来”。
待秦沫走后,又问侍从:“言统卫,你如何看待此事”?
侍从回答:“看平日,罗杉温柔善良,待人和蔼,看起来确实不会做下毒或指示人下毒的勾当,她的哥哥罗冰沉稳严谨,对罗杉关爱有加,应该也不会私自下毒,反观王茹,战斗中受伤本就是常态,她却要强行介入,而且与秦高经常闹别扭,如今又以王家相威胁,实在不可信”。
“王家,自父亲一病不起,王家的活动就越来越明显了,伺机夺取秦郡的管理,要是这件事传到他们哪里,必然会被他们大做文章”。
想着想着,秦沫与秦肃一同到来,而后面,竟然跟着秦风。
“秦风,你出来做什么”?
秦风回答:“我看见了是三姨下的毒”?
“什么”。在场的人都惊讶地看着秦风,秦关先开口道:“秦风,有些话可不能乱说,你为何就能确定”?
“我可没有乱说,我亲眼看见三姨对杯子做了手脚,她还伤害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