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个给你。”
临下车的时候陈河给阮昭昭递过去了一样东西。
黑色的塑料袋把袋子里的东西遮蔽得严严实实。
阮昭昭接过去,“是什么?”
陈河清咳一声,“回去再看。”
阮昭昭闻言哦了一声,疑惑的捏了捏,是个扑克牌一样的小盒子。
“我就先走了,你和樊影帝好好相处。”
阮昭昭点点头,“陈河再见,路上小心。”
阮昭昭拎着小黑袋子回去的时候樊云杉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超大屏的液晶电视里放着几个演员眼熟的电影,阮昭昭坐在他的身边,随手把东西放在前面的小几上。
“看的什么?”
“陈启生的电影,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阮昭昭对他这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也有了几分适应,站起来往浴室走,“我去洗个澡。”
樊云杉抬了抬下巴,“去吧,换洗的衣服放在架子上了。”
阮昭昭搂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慢悠悠的往浴室晃。
虽然阮昭昭总说自己就是个实打实的男人,但是十八年的Omega教育和一堆O蜜耳濡目染的影响之下,早就变成了一个馋男人身子、洗澡洗头步骤繁多还要抹香香的精致小O了。
等他撮着自己一头湿法走出来,樊云杉的电影也已经看完了,摆在他双腿上的正是陈河交给他的那个小黑袋子。
只不过此时的小黑袋子被樊云杉围着里面的小盒子整整齐齐的把边角都叠了起来,小盒子的轮廓就分外明显。
阮昭昭惊讶,“樊哥你还有这兴趣啊?”
樊云杉不说话,只眼神幽深的看着他。
仔细看去,那双黑眸里似有绿光在闪烁,大晚上的简直跟见着了一匹饿狼似的。
阮昭昭被这眼神下了一跳,连往他身边走的脚步都迈不动了。
但是山不就我我就山,樊云杉几乎是飘到阮昭昭身边去的,手里还不忘捏着小盒子,“昭昭,我来帮你吹头发。”
他的声音低柔得能掐出来水来,还能荡来荡去漾出浪花。
阮昭昭打了个哆嗦,“怎么了这是?”
回答他的是樊云杉手里突然打开的,连吹风机也轻柔了几个度的声音。
阮昭昭战战兢兢的将脑袋支棱到樊云杉的手里,仿佛不是要吹头发,而是放进虎头铡受刑。
他越想越忐忑,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呼叫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