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张长明松了口气的，是吕落只有5阶。

管沙和老黑都是6阶高手，管沙的身上，还带着无神铠甲。

这样的实力，5阶超凡是没有办法碰瓷的。

5阶天才，就算具备越级挑战的能力，也不太可能同时挑战2个6阶，还是有序列武具的6阶。

更不用说那把在场所有人都杀死的手法了。

所以，吕落虽然很可疑，但应该不是凶手。

“什么意思？什么叫做5阶还好？”

吕落明知故问，他知道，张长明一定是怀疑他了。

好敏锐的观察力，这应该就是一个7阶高手的直觉吧！

张长明没有正面回答吕落的问题，他微微笑了笑，指了指后面童怨的位置。

“你认识那只黑猫吗？”

“黑猫，不认识。”

“真的不认识？”

“这有什么真的假的！”

“不认识的话，你为什么要看着她的尸体，看了那么久？”

张长明对于吕落的怀疑，很明显不止那场郊外的杀戮。

吕落能够年纪轻轻成为5阶，他背后的势力本身就很值得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