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俩手掌还十指相扣,再怎么解释放在老板娘眼里那都是小夫妻之间的情趣。
最后印忆柳还是要了更为干净的大床房,几乎是逃一般地拿着钥匙拽着靳炀往里走。
到了屋里,靳炀自然而然地松开了掌心中滚烫的手,他像个绝佳的猎人,知道怎样才不会让猎物起疑心。
他知道有的事情急不得,关键是先一步步的让兔兔放下戒心,再徐徐图之。
印忆柳越是不好意思面对,靳炀越是要逼迫她去面对,只是要把握好一个度。
柳州算不得什么大基地,水电都是不通的,这间房屋能看的出被收拾很干净,但毕竟是用来待客赚钱的,屋里有一股淡淡的味道。
印忆柳拉开了窗户,窗外红彤彤的火烧云携卷着橙光照射进屋子里,给昏暗的屋子里带来了几分光亮。
她四处瞧了瞧,发现床头的柜子上有几支红蜡烛,心里还想着这老板娘还是挺大方的,蜡烛虽然不算贵但是很少有旅店愿意免费提供。
她从空间里翻出了一个打火机,把蜡烛点上后摆在桌上,顿时屋子里就像点上了昏黄的灯光一般,亮堂许多。
“我先把……”
她说着,转身去看靳炀,想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了,一双杏眼瞪了半天,本消散下去的红晕又烧了起来。
印忆柳迷迷糊糊地,觉得今天一整天自己就要烧坏了,脸和心脏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可眼前的画面实在是无法形容的。
只见靳炀似乎很是随意,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半躺在床铺上,他身上的斗篷被他扔在了沙发上,此时正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纱布。
他上身赤着,结实的胸肌和染血的腹肌上洒下一片夕阳的余光,就像是在起伏的肌肉上渡上一层蜜。
要不是他因为疼痛微微皱着眉,脸色也苍白着,这活生生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印忆柳的眼睛看了两眼,强迫自己移开,她觉得自己太不是人了,金大腿疼的脸色苍白可自己的心里只有下流念头。
她闭着眼内视空间,把里面大大小小的药瓶子和纱布都拿了出来,凑近靳炀的身边。
离得近了,就是不想去看,她也把身下结实的肉体看的清清楚楚。
靳炀的肤色很白,像一块凉玉,此时昏黄的烛光和夕阳都洒在他的胸膛和腹上,脸上阴暗交替,长睫在眼下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等他身上所有的纱布都完全解开,印忆柳心里的羞涩便淡了,转而变成了心疼和震惊,心里一抽一抽的。
在结实的皮肉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有刚刚受的伤还狰狞着,有陈年旧伤浅浅的疤痕在他的胸膛上。
这还只是印忆柳看到的,加上靳炀强大的修复能力,更多没看到的伤痕在重叠之后被自行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