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容问起袁霄承忙的事,是他下乡插队认识的一位忘年交,每年还会联络一两次,这次是忘年交生了一场大病,但呆在省城不肯到燕城治疗,他偶然知道消息,亲自去省城探望,并安排人到燕城就医。
至于谢竟轩口中提到的女人,则是老人的孙女,和袁霄承差不多的年纪,如今孩子都有两三个了。
“医生正在诊断,康复可能性很高,他就是不肯花医药费,改天我们一起去看望。”
“好。”
袁霄承定定打量了半天,发现她平淡极了,虽然他没听到谢竟轩编的什么瞎话,但也知道肯定少不了道德败坏。
“你就不想问我在乡下的事?”
段思容耸肩:“问你什么,问你在乡下有没有结交什么知心人?也对啊,那样的条件下,是有可能认识一些帮你的女孩子,从城市来的小少年还没经历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困苦,谁帮忙你,可能要记一辈子,当成白月光缅怀了对不对?”
她突突突说了这一大段,还是一张面瘫脸,没有表露任何情绪。
袁霄承忍笑:“倒是有一位小姑娘给我写过信,可是太小了,当时我可不敢动什么念头。”
嗯?
段思容心口一跳,她是开玩笑的,他还真有白月光啊?
“现在呢,去找人家不?还有机会啊。”
“现在在我怀里。”
段思容愣了一下,她之前是给袁霄承写过一两封信,是可惜好看的小哥哥回来是否变成另一番模样,结果被人调笑,她……扭头东张西望。
“你找什么呢?”
“鸡毛掸子。”
袁霄承忙抱住她:“不敢了,不敢了,我给你剥葡萄吃。”
葡萄是段思容吃的,他唇上却都是葡萄汁的酸甜。
不过,最难受的莫过于晚上还得给人送回去,好在明天是星期天,可以踩点赶在门禁时间最后回去。
“对了,郎朗满月酒我们要掏礼金吗?”
袁霄承作势就要给钱了,段思容摇头,爸妈不让他们给。
“为什么不让给?”
“我们还没结婚呢。”
袁霄承认真的说:“其实我很想花出去这份钱。”
先登记就算结婚了,这就得给礼金红包吧。
段思容抬头望天,天上的星星好多好多啊,她撞撞身边人:“你也看看陶冶情操,看晚上能出现太阳不。”
“我还是牵着你吧,咱俩总得有一个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