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果然出事了，多半，是赤明天那一位亲自下的手。

他是领教过的，来自赤明天的《灭神九式》，前面六式还算正常，到了后面三式，就会沟通到赤明天那一位的力量。

到那时，不论是身体还是元神，都会遭到侵蚀，用不了多久，就会性情大变。

顾阳使用过第九式的灭神式后，就被赤明天那一位的力量给侵染了，到现在都无法那些力量给净化掉。

高凡肯定也是察觉到其中巨大的风险，才会选择自封修为。

结果，为了帮他拿九州印，回到高家，心志就被赤明天那一位的力量给侵蚀了。

“看样子，高家受到那一位控制的程度极深，跟赤尊教差不多。”

顾阳回想到不久前见过的曹京。

同样是赤明天的手下，曹京起码还保留着自主的意识，还能背地里搞些小动作。

高家就要凄惨得多了，像高凡这样，身心都受到控制。

【模拟结束，你可以保留以下的其中一项。】

【……】

“我选二。”

顾阳脑海中多了几段战斗的记忆。

高家的那些神通境，都不值一提。

高凡和另外一位不漏境强者，使用的功法，与武家的灭神刀法有些类似，威力强大，而且非常诡异，直接作用在元神上。不过，对他还是无法造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