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臣子，都极为默契地将那些事，当成了幻觉。

……

……

“对了，文前辈。”

顾阳刚出宫门，终于想起道门掌教文珏，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身旁，正是文珏，身上的气息有些晦暗。

他问道，“前辈，你没事吧？”

文珏声音清冷，“若非在皇宫，她们两个联手，都挡不住我五剑。”

懂了，肯定是在那两位不漏境手下吃了亏。

他转换了话题，“晚辈幸不辱命，已经将天极道人的力量毁灭。”

文珏看向他，眼中多了几分柔和，说道，“你很好。”

顾阳很想说，能不能来点实惠的，光夸有什么用？

突然，他想起一事，问道，“前辈可认得武灵灵？”

文珏眼中有了变化，问道，“她怎么了？”

“她练成《阳极真罡》了。”

“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