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急忙把酒送上来。
“你决定比例。”法斯特把水壶和酒壶一起推到苏业面前。
凯尔顿羡慕地看着苏业。
希腊人不喝纯酒,喝葡萄酒必须掺水。如果自己喝,掺水多少随意。
但稍微正式的场合,只有主持宴饮、会议或聚餐的主持人即“饮主”,才有资格确定水与葡萄酒的比例。
这次哪怕不是正式的宴饮,让一个少年当饮主也显得过于特别。
苏业立刻推辞道:“法斯特将军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个魔法学徒,又是小辈,不能这样。”
“你还没当过饮主吧?”法斯特问。
“没有。”苏业老老实实道,自己连正式的宴饮聚会都没参加过。
凯尔顿心里嘀咕,在有圣域贵族的正式场合,自己别说当饮主,都没资格喝酒,只能给别人倒酒。
“今天,你就是这里的饮主。”法斯特道。
“不敢当不敢当,没有这个道理。”苏业推走酒壶水壶。
苏业心里没太重的尊卑观念,不觉得饮主有什么了不起,但在一位可敬的长辈和强大的战士面前,必须要保持应有的谦虚。
“今天的饮主,不是现在的你,而是未来的你!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成为伟大的魔法师,像柏拉图大师一样伟大!”法斯特又把酒壶水壶推给苏业。
凯尔顿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像是堂堂圣域战士拍魔法学徒的马屁?
苏业心道,怎么有种商业互吹的感觉?
“法斯特将军,我真不能这样,这样实在太僭越了。”苏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