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小小的波动,在激烈打斗的婚礼上,原本并不会引人注目,恰好有一个人,对这种事比较的敏锐,或者说,他对于某种东西,感知比较的强,任一才刚一动,他就已经准确的捕捉到其轨迹,在他突然冒出来的那一刻,把人给截住。
“年轻人,你……”
任一看出对方的眼里没有杀意,赶忙“解释道:“这位前辈,借过一下,在下有急事。”
“给我回来!”任一想跑,那衣服领子却被这个人一把逮住,“急什么,赶着去投胎啊!我有事问你。”
这人也不管任一乐意不乐意,扯着他就往一个庭院旁边的花坛里钻进去。
里面郁郁葱葱,长满了各色一人多高的植物,正好能遮掩住两人的身形。
“前辈,我真有急事,找人啊,去晚了,人若是见不到,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还请你别为难小子了,求求你了。”
任一不常开口求人,就算做乞丐时,也没求过。
此时却恨不能给这个逮住他的人跪下了。
“嘿嘿……再急,若不解开这个玩意儿,你以为你能离开那个疯狂的女人。”
男人指了指任一手上的手镯,又指了指穿着红衣,正和一群女人打架的新娘子。
那彪悍凶猛的样子,这群女人把整个婚礼弄得乌烟瘴气,宾客们好久没见到这样的热闹,非但没有被吓跑,反而不嫌事儿大的轰轰起哄,让这群娘子军们打得风声水起。
女人之间的打架,当势均力敌的时候,竟然也会演变成拳拳到肉的混战,揪衣服,薅头发,甚至扯衣服。
再看看那些还在寻找任一身影的男人,他现在若是跳出去,百分百不会有好果子吃。
眼前这个男人看着笑眯眯的,很和善,但是那拽着自己的劲儿,让他有种面对山岳的压迫感,而他是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鸡仔。
任一除了听话,似乎也没别的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