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这一下,直接把任一扎得一蹦三尺高。
“嗷呜~~~你个毒女~~~~”
任一痛醒了,来不及追究锦罗的罪行,把满腔的愤恨都发泄在这些蛇群身上。
焕发新生的任一只坚持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又陷入到无力的境界。
他真的好累,从前俗世武技师傅吴世勋逼着他练功时,虽然也对他又打又骂,强迫他做那些枯燥的训练,但比起现在这强度,真的是小意思,都不值一晒。
任一想歇菜,那也要看锦罗答应不,她最是怕死,看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这手里的簪子可不会客气,对着另外一边的手膀子就是一戳。
“嗷~~~”
疼痛让任一免为其难的嚎叫了一声,换一只手后继续自己的砍杀之旅。
他就是个无情的杀戮野兽,因为疲惫,眼前已经发黑,啥也感知不到,不可避免的被蛇咬到。
不过是短短一炷香的时间,远远望去,他的身上就已经硕果累累,一双小腿肚子上,挂着的蛇已经不下二十条。
也就锦罗了,牢牢地趴在任一的后背上,完美的躲了过去。
如此这般艰难的熬了不久,任一已然油尽灯枯,再也支撑不住,就算身上被锦罗扎得到处是血窟窿,也不能影响他倒下的脚步。
“嘭!”
任一扑在了一堆血泊里,再也没有声息传来。
背后的锦罗一反常态的坐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捋了捋腮边的碎发,“好久没见到这么无能的男人了,真是有意思。”
她掏出了一支小短笛,无声的吹奏起来。
只见那些原本不断涌来的蛇群,就如潮水一般快速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