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哟……又是一个叫猪任的,小姑娘不赖,还活着呢,真不容易。哈哈哈……”
“啊……你们在笑什么?”
任凶不明就里,还以为这些人在嘲讽她,有些不悦的瞪着几人,大有再说一句试试,她就要大耳刮子抽上去的错觉。
任屠怕她心急啥话都往外吐噜,赶紧安抚道:“主人喝醉了,咱们赶紧找个地方给他醒酒吧。”
任凶虽然气不打一出来,不过万事主人第一,自然也懒得和这群人计较,和着任屠一左一右,搀扶着任一就离开这个广场,往一条巷子里伸出的客栈走去。
迎接他们的是一个又老又丑又瞎了一只眼的老头,这个热闹的日子里,此人独自开着这个客栈,也不知为何没有去参加那个流水席庆功宴。
也亏得他没有去,不然的话,他们三个异乡人,只能流落街头,睡房檐上,树上,牲口棚里,或者别的犄角旮旯里。
“哈哈……没想到你们这个朋友这般不经事,一点点庆余年就能醉成这样,没有三天三夜怕是下不来床罗。”
“店家,这庆余年后遗症这么大?”
“呵呵呵……后生仔,这个酒每个人的作用不一样,有的人能醉很久,有的人就如同喝水一般,屁用没有。但有一点,这酒能激发人的潜力,等你朋友睡醒了,你就知道他有啥用了。”
“对了,你这小娃娃身上也有酒味,你就没啥感觉吗?”
老头非常健谈,一路上给他们带路,还说了这么多话,让任屠有些招架不住,“那个……我大概就是个潜力废渣,我……一点用没有。”
任屠怀疑自己因为是兽族的关系,所以,那酒对他才一点用没有。
不得不说,这个结果挺令人沮丧。
哪怕他化形后已经人模人样,退去了兽族的特性,还是不能拥有人的各种机缘与气运。
老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小伙子,这就是命,半点不由人,有的时候除了认命,咱们普通人真的没办法。你节哀顺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