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着急的去掐那女子的人中,急得浑身直哆嗦。
“婉娘?好熟悉的感觉啊?”这个称呼,好似在哪里听过。
不过任一也没太理会,应为,这世上叫这个名字的女子真的不要太多。
只是,却是不知道,任家人里面有多少个是叫婉娘的。他那个娘亲,似乎,大概,可能,也许,也叫婉娘,年代太久远,他有些记不太清。
且这个男人的声音即苍老又沙哑,和印象里那哄亮,中气十足的父亲一点也不像。所以,任一也没太往心里去。
“大叔,你别慌,这位婶子应该是太激动才这样,缓过来就好。”
任一自是不会坐视不理,赶紧掏出一颗养血活气的丹药喂了进去。
修土的丹药,对于俗世之人就是这般的神奇,药才下肚没多久,那叫婉娘的女子就醒了过来。
看在对方和自己亲娘相同的名字,任一蹲了下来,“大叔,我来背这位婶子,我们快些上去吧!”
高个了男人激动得说不出话,只一味抹眼泪,不停的感谢着任一的大恩大德。
任一听得心里发闷,他不喜欢这样的说辞,这会让莫名的他觉得难受。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洒在三人的身上时,一种重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任一在那水缸里,虽然只待了很短的一天,却感觉像是待了一生的漫长,那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疼痛,这辈子也无法忘记的遭遇。
活着,真好啊!
他把婉娘放在一个凉亭里,这下,两人都身在明媚的阳光下,看得更加的清楚一些。
中年男人,衣服赃乱,人也有些清瘦黝黑,满脸皱纹,头发花白,脸色蜡黄,看起来有些似曾相识,又很陌生的感觉。
至于叫婉娘的中年女子,更加的苍老不堪,头发掉得稀疏,也是皱纹满脸,皮肤黝黑。
两人看骨龄只有四十来岁,面貌却像六十老妪。有些不像是任家的主子,更像是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