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屠脑袋一扭别过去,身子也朝巨石边缘挪一挪,不打算搭理任凶。
“噗~~~小样儿,傻不拉几的,你就等着被人笑死吧!”
任凶兀自闷笑了好一会儿后,才心满意足的眯上眼睛,沉入梦乡。
任屠在她睡着后,才悄摸摸的爬起来,扭过头看了看自己像个赖子的屁股,泫然若泣的嘟囔着,
“坏主人,要人家的毛就直说啊,又不是不给你,好歹给我剪好看点,偷偷摸摸整成这样,让我怎么见人?”
他虽然是个雄兔子,爱美之心不浓,但是,也是要面子的啊!
想到这里,他那双兔眼滴溜溜一转,却是快速的跑到那个山洞洞府里去。
此时,那席墨正在一脸愁苦的做着针线活,手里是一件漂亮的花衣服,一看就是给她的另一个女儿,也就是那个入魔了的小师妹准备的。
任屠庞大的身躯窜了进来,吓得她一时慌了神,那细细的针就这么戳进了手指头里,血滴很快就淌了出来。
他有些后悔的后退了一步,“对不起,席师姑,我有事求你,吓到你了。”
席墨吸溜了一下手指上的血珠子后,强颜欢笑的道:“没事,是我自己不经吓。也没戳到哪里,你不用往心里去。”
此时的席墨早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娇蛮性子,变得温和,良善,亲和力十足,妥妥的贤妻良母。
这也是任屠愿意上门求助的原因。
“咳咳……是这样的,我这个毛……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
他忍着羞意,把自己的那参差不齐的毛亮了个相。
“噗~~这是谁干的?太缺德了吧。”
席墨一扫抑郁,忍不住笑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