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嘿嘿~~小东西,你居然有三个影子,不对,四个五个~七八个~~”

醉眼朦胧的盯着白术数了几遍,最后还是很干脆的倒了下去。

任一原本靠着菩提树,静静的看着,此时看到老妪醉倒,手里的蓝魅丢出去,狠狠撞击到那个栏杆上。

“铿锵~~”

剧烈的噪音之下,老妪安睡如猪,一点动静没有。

“果然是这个酒有问题吗?”

任一找出一根铁棍,对着笼子里的老妪就是一顿猛抽。

反正老妪有不死之身,除了受点皮肉之苦外,也死不了。

这般抽打之下,皮开肉绽都是轻的,就算是死人也能给他抽活了,奈何老妪就是沉睡不动,真真的醉死了一般。

“哼!看样子是那个白衣男人在这酒里下了药,也不知要如何才能让其清醒。”

正琢磨着自己身上有没有合适的丹药时,那老妪终于动了。

却是在做一种令人恶心得想吐的动作,她她她~~她,嘴里嚷嚷着热,居然开始宽衣解带,露出一身和松树皮有得一拼的皱巴巴皮肤。

“哎呀呀!好丑,好辣眼睛!”

白术捂着眼睛不敢看,他还是个孩子啊。

“咳咳,你快去,给她弄个啥遮掩一下。”

任一也有些不忍直视,只是吩咐白术赶紧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