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任一此时比哑巴还不如,连“啊啊啊……呜呜呜……”这样简单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反驳透明人的挤兑了。

他不说话,不代表着透明人就会放过他。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要是诚心的求求我,说不定我一个高兴,就教你解了这禁言术!”

透明人双手环胸,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这个对于她来说,真的太简单了,就是个打响指的功夫,立马就能解了。

任一歪头想了想,“需要吗?需要吗??需要吗???好吧,他好像不是太需要!”

冷静下来,他转身扭头就走。

当个哑巴没啥不好,世界清净自在了,求啥求?

透明人被无视了,小脾气上来,追上去就使力揪了他一下,“大傻子,你求我一下会死啊?”

说也奇怪,她刚才偷偷的试了试,不管是人还是物品,她通通都触摸不到。

唯独刚才撞到任一的时候,那种剧烈的碰撞感,让她知道自己还不是很虚。

这奇异的感觉前所未有过,就是这一方世界,也不是她记忆力存在的样子。

一切是那样的陌生,她就像个初生的婴孩一样,对任一抱有一种难以言状的依赖感。

他一点都不英俊,在她的认知里,这样的容貌只能算勉强能看。

他脏污不堪,穿得破烂,和仙气飘飘,气宇轩扬的神王,仙王差了个天上人间的距离。

他弱小可怜,武力值低到爆,谁都能上去踩一脚。

他……纵使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好,她还是选择了粘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