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鸥愣了愣，摇头道：“老实说，我不知道你这问题的意思，恕我无法回答。”

叶枫耸耸肩：“很好，那我没有问题了。”

李柒夜松了口气。

这家伙，总是出其不意。

“那么，你们的意思是……？”血鸥问。

“我们接受这个交易！”李柒夜抢着说道：“三天之后，我们会把那个什么倚风姑娘带来，到时候，你们要给他祛除诅咒。”

“很好。”血鸥从手边一沓文稿当中抽出一张，上面写满了符篆，覆盖着一层微弱的灵气。

“请注入你们的仙灵气，以做凭证。”

李柒夜愣了：“要这么正式么？”

“这是我们这边的规矩。”血鸥道。

李柒夜还在犹豫，叶枫已经伸出手，一碰到那张纸，手指间两道黑白相间的灵气缓缓注入。

血鸥的眼睛一亮，没说什么。

“另外，我有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一边“画押”，叶枫一边问。

血鸥没有吭声，但是也没有拒绝，叶枫权当她默认了，便问道：

“如果冒犯，就当我没问。我很好奇，副长，还有你，血鸥小姐，你们都不是修士，对么？”

血鸥的肩头一震，忽然笑了笑，抬起头，从叶枫的手里抽回稿纸，道：“我们都是一般种——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废人——没错，整体嘉世团，都是如此，还有别的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