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里冷漠冰霜，甚至还有一点气愤，并不是开玩笑。

李柒夜无语了。

“你就不怕他报复你？”李柒夜问。

血鸥看了李柒夜一眼，笑道：“你们外面的人大概不清楚，在嘉世商团人人平等，任何人都有权利提出不同的看法，他虽然是至高无上的副长，但是，也不是真正的绝对。”

“那你也太不留情面了吧……”李柒夜道。

“而且，他的副长也做不长了，任期内做出如此荒谬失职的事，实在替我们嘉世蒙羞！”血鸥是真的不留情面，无论是在会议上，是台上，还是私底下。

但嘉文的脾气也的确很好，压根不计较，只是摆摆手，道：“她这人就是这样，习惯了也就好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问明白吧。”

“我我我！”李晴迫不及待。

“小姑娘问个屁！”李柒夜按住李晴的手。

血鸥不乐意了：“重男轻女？还打压自由发言的权利？”

“……没有！”李柒夜赶紧松手。

“小姑娘，没事，你问吧。”血鸥换了一张脸似的，和蔼地问李晴。

“你刚才说‘至高无上的副长’，明明是至高无上，为什么是副的呢……？”

李柒夜更无语了：“去去去，丫头片子，现在是问这种事的时候么？人家闲的回答你……”

谁知道血鸥白了李柒夜一眼，很认真地回答道：“很简单哦，小妹妹，在嘉世商团，只有‘公正平和’才是真正的最高长官，而你们见到的这位吊儿郎当男士，则是一个代理执行人，俗称副长。”

李晴“哦”了一声，也不知道懂了还是没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