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酒仙没话说了，好半天才嘟嘟囔囔道：“谁的命不是命……他要老子的命，老子就老实巴交给他么？那不可能。”

“好，那我问你，你们为什么会下来七重天对付我们？”

疯酒仙想了想，语气和缓下来：“那不……还是斗齐道主命令的么？”

“还是啊。”李柒夜道：“要没有他，你们能死这么多兄弟么？”

疯酒仙愣了。

“还有，你发现没，这次斗齐下界带了不少人，几乎没什么损伤，你知道为什么？”李柒夜搬起腿，凑到疯酒仙身边。

“为什么？”疯酒仙被勾起话题，很感兴趣地问道。

李柒夜笑了笑：“当时我在现场，我看的清楚。斗齐把他的斗齐宫保护的可好，让他们去对付杂鱼，而让你们的人去对付我兄弟。你知道，我兄弟一发起狂……哎，所以。”

李柒夜叹了口气，露出一副很惋惜的表情。

他的话倒是三分真七分假，当时斗齐的确是支开了他的神奴部队去镇压万灵战场的暴乱，但那是无奈之举，在李柒夜一番挑弄下，竟然成了“阴谋”。

但疯酒仙并没有察觉，他一听这话，脾气上来了，狠骂了几句，又觉得不妥：“他毕竟是道主……”

“那我问你，现在你还觉得是我兄弟罪魁祸首？”

疯酒仙想了想，直摇头。

“还是啊！”李柒夜笑着点头：“要我说，最可恶的，你知道是谁。”

疯酒仙嘟嘟囔囔，觉得李柒夜的话倒是有些道理，可偏偏又觉得哪里不对。

“你是说……”他眯起眼睛：“是斗齐害死我那帮兄弟的？”

“冤有头债有主，指使你们下界的是他，调配你那帮兄弟去送死的，还是他。当时我们别无选择，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