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因为幼时身边的奶娘去照顾酒醉的何平卿,没有及时发现他生病才导致的,这些年早已好得七七八八,偶尔才会发作。
贺如云被许红渠一连串的说辞也说服了:“你说得也是,是我想太多了,以后就你嫁过去,就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小裴,两个人好好过日子。”
小粉将热好的午食送回了小院,这才从贺如云手里将许红渠“救”了出来。
许红渠好不容易将贺如云送到门口,心想贺如云应该一回去,就会开始忙其他事情,应该也没时间再来找她,也是一阵轻松。
没想到,贺如云走到门口却神秘兮兮地转过头来轻声在许红渠耳边说:“刚才趁你不注意,在你放喜服的箱子里放了点东西,你待会儿去看看。”
许红渠对贺如云留下的东西虽然好奇,但还是先照顾了一下肚子。
吃完饭的她才去打开了喜服的箱子,她以为是贺如云暗自给她送了些私房钱,却只找到一册没有写书名的册子。
她也是好奇得紧,打开一看,立刻“啪”地一声合了起来。
许红渠的动静着实大了些,也惊动了正在收拾的小粉。
“小姐,你没事吧,你突然脸看起来好红。”小粉有点不安地看向许红渠,她生怕在成亲前夕,许红渠会一病不起。
“没事……就……突然有点热,房间里好想有点闷,我去开点窗就好。”许红渠被小粉突然问道,也是回答得磕磕巴巴。
“那小姐,您手里那本话本好看吗?若是好看,您到时候讲给我听听。”小粉看许红渠一吃好饭就跑去拿着的,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她家小姐又找到了有趣的话本。
许红渠快速将手中的册子藏到了身后,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这个……不是话本……也不怎么好看,等下次有好看的,再告诉你。你快去把碗碟送到厨房吧。”
小粉大概想她家小姐又在研究经商之道之类的书籍,也就歪了歪头,小声嘀咕着离开了。
“小姐怎么这么奇怪,不就是个本子,还这么紧张。”
小粉一离开,许红渠立刻将这话本塞到了枕头下面,心虚地看着枕头的方向,她将册子拿出来,重新藏到了衣橱中。
片刻之后,许红渠看着眼前的话本,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脑海中时不时都会闪过刚才册子上交叠在一起的人影。
见小粉还没回来,许红渠犹豫了半晌,还是站起身来,重新将那册子从衣橱拿了出来。
她鼓足勇气想着不如再看两眼,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她飞快地将册子塞到了被子下面。
“小姐,您在吗?”喜儿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在,进来吧。”许红渠在说话的瞬间,立刻坐下拿起刚才在看的话本,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喜儿,你来了。”
喜儿虽然在府里住了有段时间,但看到许红渠还是很拘束,点了点头:“嗯,我想问问小姐,石大哥说这一批的人有几个已经合格了,您这边怎么看?”
“他若是觉得可以,下次的拍卖会应该就不用我亲自上了,你们上台当实践。”许红渠觉得石均也看过她上次主持的拍卖会,应该对基本的拍卖师水平有了评判再加上他的实际经验,对方既然这么说了,想必也是能上台主持的水平。
听到许红渠的话,喜儿脸上却没有喜色,反而一脸担忧:“小姐,石大哥说……说我也可以上台了,这是真的吗?”
“真的啊,你还算我半个徒弟,你不会对我这个师父没点信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