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刀伤,震伤,以及紧急处理的手法,毫无疑问,他经历了一场恶战。差点要了他的命,试想一下,一个穿着乌萨斯传统棉袍的人在冰天雪地里进行了一场凶险的遭遇战,重伤脱逃,来到汐斯塔的景观大道被我们发现,这可能吗?”
所有不合理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再怎么难以相信,躺在担架上的人总不会是假的吧?
以赫尔曼的学识,他也想不明白,不过能理解随行医生的担忧。
“先救人,等他醒了,再问一问,人总不能跑了吧,剩下等以后再说。”
“是。”
既然市长已经作出决定,他们照做就是。
赫尔曼没有继续跟车,相信医院那边能处理好。
他匆匆赶回家,发现锡兰正坐在门口发呆。
“怎么了?”
少女吸了吸鼻子:“黑干什么去了?”
“黑?她人呢?”
“走了,说是你安排了紧急任务,什么都没告诉我就走了。”
赫尔曼以为黑会等到明天才走,没想到竟然匆匆忙忙就前往维多利亚,他低估了大女儿对复仇的渴望。
但该圆的慌还是要圆的。
赫尔曼清了清嗓子:“哦,对,我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黑去办,她要去维多利亚一段时间,半年左右就回来了。”
“半年?!”
锡兰拉长了声音,忽地一下站起来,头顶差点撞到赫尔曼的下巴。
“有什么任务要半年时间?!天哪,不行,我也要去维多利亚,黑不能没有我!!”
是你不能没有黑吧?
对于自己女儿的脾气,赫尔曼还是能摸清的,她和去世多年的芭芭拉一样,一旦认定的事情,说什么也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