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容走来走去也没想出办法来,只有一个馊主意冒了出来,于是巴巴地跑到夏嘉弦面前拉起她的手,十分正经道:“要不咱俩私奔吧,我看那长老不是个会变通的人,即便是我愿意倒插门,他恐怕也不会让,所以咱俩私奔吧!”
夏嘉弦其实心里已经早就乐开了花,可是面上偏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为难道:“我倒是也想和你私奔。”
公孙容眼睛一亮。
夏嘉弦又道:“可是我娘和姥姥不能和咱们私奔啊,我要是走了长老一定要处罚她们的。”
公孙容眼睛一暗。
公孙容苦恼地抓了抓头,却再也想不出办法来。夏嘉弦见此踌躇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公孙容眼睛又一亮,急切道:“什么办法?”
夏嘉弦低了头,脸红得吓人,声音小得像蚊子:“如果我在继任 圣女前……能……能……”
公孙容已经等不及,摇了摇她的肩膀:“快说啊,即便是要我去偷长老的里衣我也会去的!”
夏嘉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飞快地在公孙容耳边说了句什么。
公孙容的眼睛蓦地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夏嘉弦。夏嘉弦被他看得满脸通红,转身便要走。
公孙容却从背后抱住她,唇就贴在她的耳边:“这事你放心,全都包在我身上。”
夏嘉弦的耳朵都红了,觉得手软脚软,挣开公孙容的手跑掉了。
59、挥汗如雨压娇娘
夏嘉弦在鲁彦处学习了一天的风俗和规矩,头昏脑胀地回了屋子,草草吃了饭便哪里也不想去了。
公孙清的伤虽然还是很严重,却比刚开始要好上许多,他少了一只手臂,可是却从未表现出任何的自暴自弃,整个人都是温和可亲的。
碧水教昨日也离开了南碧城,功德圆满。
夏嘉弦想起昨天公孙容说的话,忽然就觉得赧然,本来已经躺到了床上,挣扎几番还是去冲了个澡。等她洗完回房时天已经快黑了,
如今还是冬季,她的头发湿着有些冷,于是迅速钻进了被子里再也不出来。
屋里没有点灯,夏嘉弦也不愿意下床去点,所以就在漆黑的屋子里发呆,想起了一些往事,有关她孤单平静的童年,有关她黑暗蒙昧的少年,有关公孙容。
她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笑了出来,笑过了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劲。她心里忐忑,不知公孙容会不会来,来与不来她都觉得焦虑。可是她的焦虑并没有维持很久,不过一会儿她便进入了梦乡。
夏嘉弦睡到半夜忽然听到门响了一声,她瞬间惊醒坐起。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照在进来那人的脸上,不是公孙容还能是谁?
“吵醒你了?”公孙容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听来,有些沙哑,让人不禁就去遐想。
夏嘉弦见是公孙容稍稍放心,声音中还透着睡意:“嗯,听见门响来着。”
公孙容在暗处笑了一声,慢慢走到床前看着她:“醒了正好可以做事,省得我还要叫你。”
夏嘉弦神智一下子清明起来,甚至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怯怯道:“其实可以不用这么急的。”
公孙容对她的畏缩视而不见,脱了靴子,然后便扯开被子躺了进去。夏嘉弦被他身上的凉气刺激得瑟缩了一下,想往后挪挪,谁知却被公孙容环住了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