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因着上次后,昭玉对这档子事儿,实在是有些心里阴影,抵触的很,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
芍药闻言,微微张大了眸子,气呼呼的道:“主子,您性子也太好了些!这还不怪他?您就当让许岭过去,将他那摄政王府给砸了,好好出一口恶气!”
昭玉思索了下,认真道:“想法是好的,但为此搭进许岭一条命,不值当。”
芍药气的跺了跺脚,在心中将陆宴知又臭骂了一顿。
昭玉好笑,“你日后可不要在王爷跟前儿这般,不然本宫也救不了你。”
这些日子,陈太LJ医又送来了许多补药,昭玉正好养身子,也躲着陆宴知,正巧儿就窝在府里头,哪里都没去。
陆宴知兴许气也未消,这些日子也没来烦她。
昭玉正巧有了些空闲,去查一查尚府之事。
说来也巧,那个当初诽谤昭玉,说她要针对许宜盈,要害死她的丫鬟,如今竟不在尚府里头了。
听说,是许宜盈走了没多久,她家中兄弟有了些钱,将她给赎回去了。
如今举家搬迁去了江南一带,早便已经不在京城了。
至于那个推许宜盈下湖之人,到底是不是子虚乌有,也便只有许宜盈一人知晓了。
这不清不楚的委屈,昭玉吃不下,便叫许岭差人去江南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