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突然间红了眼眶,咬了咬嘴唇:“奴婢就是替您不值。”
昭玉叹口气,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出息,本宫在你眼中,便是个人人都能欺负的软柿子吗?那许宜盈,本宫定不会这么轻易饶了她,放心,她同尚修明回府后,二人谁都好受不着去,且等着看热闹就行了。”
芍药捂着额头,眼睛一亮:“真的?”
昭玉:“本宫何时骗过你?”
芍药用手背抹了抹眼泪,开心的道:“主子英明。”
昭玉:“刚撵走两个烦人的东西,还要哄你这个小丫头,本宫这是造了什么孽。本宫可警告你,我瞧见许宜盈那一哭便觉着十分烦,你若是再同她一般,动不动就红眼圈儿,便将你也撵出府去。”
芍药咧着嘴笑:“主子放心,奴婢日后只笑不哭。”
昭玉没好气儿的瞪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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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昌大军压镜,不仅尚修明注意到了,昭玉也早有察觉。
近几日,昭玉没再回公主府,一直都留在宫中陪着赵太后。
赵太后此时急得火烧眉毛,正在同昭玉臭骂陆宴知。
为了不打草惊蛇,此时除了昭玉陆宴知沈瑜以外,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所以,陆宴知此时在赵太后眼中,连狗都不如。
“哀家就说陆宴知那厮不可靠,就是个混账东西!前脚与你断了,后脚便领兵离京,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如今临昌王蠢蠢欲动,定是想反了!依哀家看,他定是怀恨在心,早就投靠了临昌王,故意来这么一出的!狗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心黑至此,我若是他娘,便一日抽他三十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