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了头,“如今西戎归降,如皇后娘娘所愿,官家励精图治,才是告慰娘娘英魂。”
官家说是,提杯啜饮,“寡人封后时,他们都说寡人失心疯了,竟然把她的小木牌牌放在鸾座上,他们才都是失心疯,这世上哪个女子比得过朕的皇后?那些个庸脂俗粉。”
官家借酒浇愁,几壶酒尽又是酩酊大醉,他叹息,扶官家到塌上,伺候官家脱了鞋靴,这才从殿里头退出来。
廷牧垂手立在门口等他,见他一出来,噗通往地上一跪,“主子,您罚廷牧罢,廷牧没给您把人留住,到底还是搬出掌印府了。廷牧已经把东西收拾过了,这就搬监栏院去回炉重学。”
他睨他,“你还给她帮忙收拾了?”
“哎,收拾了。”
“还从官家这里给她讨了块匾?”
“哎,讨了。”
他哦一声,半晌道:“那你还真了不起。”
廷牧一哆嗦,“主子,打哪都成,可千万别给廷牧喝金瓜贡呀,奴才实心实意的愿意挨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