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报官了的,大白天的河里捞出个尸体,肯定得报官啊。”这句回答老鸨只是猜测,并不十分肯定。
该问的都问了,出了春风楼,两人告别,温顾想着明日要去官府找找有没有关于那个小女孩的卷宗。
回到家,夜已经深了,温顾见卧房还亮着灯,推门进去,只见萧惋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书,坐在书案前,头一点一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显然已经睡着。
温顾轻手轻脚上前,将书从萧惋手中抽出来,萧惋睡梦中身子一歪,正好靠进温顾怀里。
温顾将人搂住,俯身抱起萧惋回床上。
萧惋一心等温顾回家,并未睡实,被温顾这么一抱,嘤咛一声,人醒了。
“你回来了。”萧惋揉了揉眼睛说。
“嗯,怎么还没睡?”温顾把萧惋抱到床上。
刚醒来的萧惋有点懵,一时间没想起自己要和温顾说什么,反而是闻到了温顾身上的脂粉气。
“你别动。”温顾放下萧惋便想起身,被萧惋一把拉住。
萧惋凑近,仔细闻了闻温顾身上的味道,确实是女子才会使用的脂粉味道。
“你去哪儿了?”萧惋攥着温顾衣裳前襟,人完全清醒了。
“有些公务没处理完,所以今日回来晚些。”温顾还没意识到问题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