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见他带着兵器,又有身手,一时不敢靠近。
村长沉吟一阵,扬手让人先带走了阿昭夫妇。
灵溪见孩子在琴濯手中,被拉走的时候也没了挣扎,远远盯着她,满眼的祈求之色,好似已不顾自己的生死了。
“这事你们管不到,最好想想带着这个孽障要怎么活。”村长放下狠话,让一众村民散去。
琴濯预感这事不容易解决,夜里看到几个青年在村口守得死紧,不时有人朝他们的住处张望,想来是不会轻易让他们离开了。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危险,村长会杀了他们么?”琴濯一整夜都没合眼,眼看着天色亮起来。
此刻薛岑也做不了保证,他一个可以轻易脱身,但还带着琴濯,如今又多了一个孩子,对着一众村民也难保万全。
孩子离了母亲,饿了就开始哭。琴濯实则也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哪里带过孩子,哄了半天没有办法,急得额头都冒汗。
村里的女人不似男人们那么激愤,看着小小的孩子也难免动容。只是规矩在前,他们也不敢随意跟琴濯攀谈,面对她的请求也只能不做理会。
琴濯没办法,狠了狠心仗着薛岑的威去抢了半桶羊奶。
村长和几位主事似乎还在商讨怎么惩处阿昭他们,暂时只是监视他们不离开,并没有多理会。
琴濯喂孩子喝了些羊奶,好不容易又哄得孩子睡着,看薛岑也是在外面守了一夜没合眼,便用剩下的羊奶做了些火烧。
她早就收拾好了包裹,又装了几个火烧进去,寻思他们若要出去,在路上也有几口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