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在大队里被社员排斥,要不是恢复高考了,恐怕互相之间的摩擦还不少呢。
到了时间,他们全都进了考场,乔卫国和鲁同志都是第一次送考,内心说不紧张都是假的。
现在十二月份,前几天下的雪,还没有化掉呢,冷风刮在脸上,像被刀子割了一样。
乔卫国双手揣在一起,原地来回来蹦着。
旁边也有送考的家长,刚才见他那么大气,开着拖拉机把一群人拖过来。
“老哥,刚才那一拖拉机里,哪个是你家的孩子?”
“那里头没有我家的孩子。”
“没有?”
“没有,”乔卫国摇头,“大多都是我们大队的知青同志,也有几个我们大队的孩子。”
“那你是……”
“我是他们大队长。”
那人竖起大拇指,“像你这样的大队长,恐怕不多见了,还能为知青考虑的这么周到。”
又是拖拉机送,又是在外面等的,哪个大队长能做到这样。
“都是互相的,这些知青同志到我们大队来建设,总不能连点事都不为他们做吧。”
“你们哪个大队的?”
“向阳公社第九大队。”
“那个养猪大队?”
乔卫国:“……”虽然他们大队现在发展了很多的业务,可是让大家印象更深的,还是养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