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冬季不算太冷,早间七八点的阳光,与夏秋比较起来,只稍弱少许罢了。

下边的宽敞草坪上,一个女人手拿飞盘与两只蠢狗,玩得格外的热乎。

“林隋洲一号,去,快把盘子叼回来!”

“林隋洲二号,你也去把盘子叼回来!!”

林隋洲零号本尊,在阳台上忍不住发出阵低笑:“要扔个给我吗,我不介意的。”

说着,在阳光下,顺着她仰起的头往下看,视线落定在她唇上。喉结滚动数下,嗓音暗哑道:“畜牲太低智了,哪里有跟人好玩。时间还早,不如上来睡个回笼觉怎么样?”

何尔雅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暗道这人简直太无赖的没脸没皮了。

狠狠瞪了他好一会, 才道:“你昨晚上答应我的事呢?”

“我自然记得,可你答应我的呢,能遵守诺言么?”林隋洲用着个懒散姿势趴在围栏上后,摸出睡衣口袋里的手机,把昨晚上趁人睡着,套路她的那番对话录音,音量开到最大放给她听。

笑笑俯望的等待中,阳光打照在她颈间。那上边有他昨夜放纵时留下的深红,一种被狠狠□□过的脆弱感致使林隋洲心底的野兽不停嚣叫。

任这股情绪肆虐中,他看到下边的女人,恨恨地朝他望上来,“林隋洲,你要是敢耍我,我就废掉你那根东西!”

林隋洲看着她气愤到极至的眼,逗趣般勾起嘴角。

“等等就出发,看把你急的。废了我那根东西,你以后要怎么得到性/福?”

眼下有求于人,何尔雅咬着唇没应声的任他调戏。

楼上林隋洲却还没玩够,戏谑的对上她眼神,“毕竟我现下在你眼中,大抵也只是个满足你身体与求助的工具人而己。需要时才温柔以待,不需要时则抛到脑后。我再不把那方面的能力保持在高水平,万一失宠了怎么办?”

他这话,让何尔雅感到一阵难堪的别开视线。思绪百转千回间,惭愧感又难自控的升起。

见人不再说话的胜局又回自己手中,阳台上的林隋洲终于感到满意的不再逗她。

“等着,我整理好就出发。”

二十多分钟后,何尔雅也重新换了身衣服的在大厅里等来了林隋洲。

他一身深灰色西装,身高腿长的信步而来。不见了那股不正经的逗弄,矜贵与霸气入骨到极至。

分明是副让人惧怕的五官与气势,但偏偏鼻尖上生了颗痣。这颗痣打乱了他深刻五官带给人的凌利,添上了五六份的性感。

若不是还有个凶狠的脾气,得勾得多少女人走不动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