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齐冷眼旁观:“连小姐的东西还在房里。”
周棠雨:“你跟后车。”
不需要多一个字,魏齐立马回房把连宝的物品收拾妥当,孔瑜还捧着那件外套,连个袋子也没找,她也大概想明白了,周棠雨就是恶心她呢。
现在才三点多,许姨正在打扫卫生,看见周棠雨抱着连宝进来,一股子酒味吓了一跳。
“怎么喝成这样?吐了吗?要不要吃解酒药。”许姨帮着把连宝放沙发上。
“你给她弄吧。”
周棠雨在沙发上坐下,看许姨翻抽屉找药,倒了些温开水给连宝喂下去。
等许姨走了,周棠雨才把连宝抱到浴室里,解酒药似乎没什么用,连宝还是跟死了一样。
周棠雨一边拽掉连宝的裙子一边看,比前几年可大了不少,和温水一样软,却弹。
都是他的功劳,不谢他就算了,还敢造反?
浴缸旁边嵌有一面镜子,尚未被白雾完全笼盖。周棠雨现在不经常晒太阳,白皮上的印子相当明显,镜子里的眼睛随之晦暗不明。
周棠雨把连宝抱到洗手台上,连宝滑了下来。
镜子里,周棠雨□□难耐,连浴巾也没披,提着连宝的腰就她带到了外面大床上。
窗帘密密地垂到地上,虽然是白天,却半点光线也透不过来,屋里开着灯,自成一个隐秘的空间。
周棠雨拿过两个枕头垫在连宝腰下,站在床尾。
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谁叫他的小野猫学会了撒野?
连宝是骨头缝里酸痛醒的,睁眼发现周棠雨看着她。
“几点了?”
周棠雨眼珠漆黑,顿了下道:“还早,你再睡会儿。”
连宝拿过手机发现九点了:“不行,我得去片场。”
“工作就那么重要?你看看外面的天。”周棠雨拉开窗帘,让连宝看见厚厚的雪,又道:“我让魏齐帮你请假了,你们那剧组说不定就不开工,想不想去看连城?”
连宝“啊”了一声。
周棠雨见她愣愣的,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今天正好有空。”
连宝这次完全没有反驳,立即起来洗漱,只不过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摔到地上,幸好被周棠雨眼疾手快地扶住。
“我……我昨天喝醉了没干什么离谱的事吧?”连宝感觉身体有点异样,又不太像,怕冤枉了周棠雨,但周棠雨对她做点什么又似乎是正常的。
“还说呢,你一个劲纠缠我,我哪顶得住?”
周棠雨掀起衬衣,让连宝看他身上的抓痕,当然还有脸。
单独看脸可疑性高,配上抓痕就很正常了。
“对不起……”连宝满心内疚。
“行了行了,下次记得少喝点,刷牙去吧。”周棠雨没敢多说,转到衣柜前找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