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熠一边虚揽着她一边问,“你干嘛?”
季弦星红着眼睛,阴恻恻的说:“我去杀人抛尸!”
这话听着耳熟。
钟熠有些哭笑不得,“你们还真是一家人。”
“不是。”季弦星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冷着脸说:“从今天起不是了,他凭什么打你啊?还打的这么重,伤口都裂开了!”
她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哭腔,她用心的照顾,洗个澡都怕他进水伤口发炎。
结果随随便便就被那个人——对,现在沈柏川只能用“那个人”代替,才不想叫他。那个人就这样直接把伤口打裂了。
季弦星越想越难过,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滴。
钟熠心疼的不像话,就知道是这样,妈的沈柏川那孙子,也不知道换别的地方打。
打退,小姑娘总不会好意思扒他裤子。
距离这里不远处,钟熠旗下某家酒店里。
才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沈柏川忽然连打了两个喷嚏。
他愣了一下,随后将窗户关好。
钟熠一边轻擦着她的泪,一边低轻笑着说:“要是我有女儿被人这么欺负,换了是我只怕比这下手还狠,至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季弦星带着鼻音的说:“你不是说你不做违法的事么?”
“……方法有很多。”
钟熠说完,敛起了笑,正色道:“所以阿星,这顿打,我该受。我心里会好过点。”
“你是我的,我还没打你,别人不行。”季弦星泪眼朦胧,可是眼神却很霸道:“你自己也不行。”
“嗯。”钟熠含笑看她,助长她的无法无天,“我是你的。”
季弦星轻俯着身,轻吻着他全身的伤处,喃喃道:“你是我的,这里是我的,这里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
静谧的卧室里,呼吸声微微便重。
钟熠轻咬着季弦星的耳朵,唇贴在她耳边哑声说:“有不剧烈的方式,你想不想试试?”
外面不知何时刮起了风,由大变小再由小变大。
季弦星躺在床上,将脸埋进了枕头里,不敢看他。
空气里好像都飘洒着甜腻的令人脸红的味道。
“还可以么?”低哑的像是被什么润过的嗓音从耳边响起。
季弦星脚趾不由的卷缩了下,她轻推着旁边的人,声音又羞又急道:“你赶紧去漱口!”
钟熠嗓音清润的低笑声传来,在这又安静下来的卧室里显得十分清晰,羞耻度爆棚。
他轻吻着她的脊背,带着说不出的缠绵,“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