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要不要送我去机场,我明早还有会,不能陪你吃晚饭了。
叶青憋不住举着花笑出声来。
笑了足足有一分钟,笑到程惟知跟着她也在笑。
低沉的笑和清脆的笑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两人重逢以来最轻松的画面。
笑够了,叶青收敛起笑容,整了整手里的铃兰花骨朵,我也没空,我要回家陪奶奶吃饭。
程惟知露出了遗憾,她又说:但我可以开车送你去机场。
她眼睛里有他熟悉的星星,比夜空更亮,比北斗更明。
他们一起去地下车库找车,车是乐容的,一辆宝马5系。
叶青把花放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之间的扶手箱上,发动车前还不忘用手指拨弄下花骨朵。
喜爱显而易见。
程惟知系保险带时忍不住问她:你老实说,是不是这几日都盼着我出现?
握住方向盘的人翘起高傲的下巴,我哪有!不是直截了当的否认。
我要是一直没出现呢?终于把她哄顺了的程惟知忍不住逗她,小朋友,你就真打算这么和我拜拜了?
现在也没说不拜拜。她忍不住就想怼他两句,而且我快忙死了,你以为去京州两天,我没落下工作吗?
海湾开发区的几家跨国公司和顶奢品牌都需要她亲自敲定入驻流程。
程惟知还是顺着她,行,都是那群姓程的耽误事儿。不但耽误事,还膈应人。
叶青按下了发动,踩下油门时神情紧张,你看着我点,我容易开反。
她学车是在英国,习惯了右舵车的人,回国三年还没完全改回去。
程惟知支着下巴烦恼,那我等下再和你说正事。
正事?你刚刚说的正事还不够多?叶青的嘴,就是一刻也不肯吃亏。